我看到一个关于移民在欧洲的破坏的视频,我希望欧洲的政治领导人果断地结束此破坏,就像中国政府于 1989 年镇压了北京天安门广场的示威者那样。
1989 年西方世界大声指责中国政府的独裁行为,统治和压迫那些要求民主的无辜的学生和整个国家。我静静地在脑海里希望中国政府知道它在做什么。
后来我读到一篇文章,文章中写到中国政府的恶劣行为是合理的,因为一些“黑暗势力”试图利用学生们的和平式示威为推翻中国政府的契机,此种抗议并非学生们的目的。
就在天安门示威之前,我已经开始了在德国的学习。大学里的中国学生为此事件组织了一场公开的讨论。许多人认为,中国政府的恶劣行径是令人震惊的。在他们的心目中,有责任心的政府不会压迫人民要求民主的活动。
有些人认为民主不适合中国,因为国家很大一部分的人口是文盲。一个西方人(或受过良好教育的中国人)在他生命的最初几年里学会了阅读,他甚至无法想象,在民主国家里,一个文盲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文盲限制了一个人的行动,在很多情况下肯定会阻止在亲身的条件下发展。
人们必须明白,承认公民的人权的民主,并给他们自由来决定他们的生活,不是一个广泛的,单向的道路。它给公民自由和自决权,可是另一方面民主以同样的比例要求公民独立生活技能并承担自己的某些社会责任。
在 20 世纪 80 年代,我遇到了一个德国血统的年轻女人,她在南非长大。那一段时间,南非正在努力结束种族隔离政策。这个年轻的女人觉得那是很好笑的,南非白人店主欺骗黑人,以便给他们出售低质量的电子垃圾,因为黑人们如此愚蠢和轻信的,他们买任何东西。看来她认为这样作是对的。
在天安门游行示威事件后,这件事出现到我的脑海。我以为,中国政府高压手段镇压示威是一种象征,中国将人民视为一个整体。我希望这些措施是为了保护弱势的公民,防止狼入羊群。为了防止刮地皮的人进入 “傻瓜”之中。
不幸的是,在我们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这并不适合。当我观看关于移民入侵欧洲的视频的时候,心中有感觉似乎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让狼入羊群了。在我们面前一切都被摧毁了,移民公开宣称他们的目的是征服,并在大众的祷告中借助“异教徒”的死亡和破坏。他们要求别人尊重他们的人权,虽然他们显然没有任何意图尊重他人的人权。
移民的孩子在学校公开吹嘘,以用踢、打和嘲笑的方法来孤立和恐吓白人同学。这一切都在我们的眼前发生。政策制定者认为,这一切背后的原因是本土人士的种族主义。在我看来,在欧洲有持续不断的邪恶的巫婆在入侵。
这并不意味着我认为移民是巫婆,在我的眼中,他们是自己的自我或他们领导人的自我指引下的人类,他们似乎不能够连接到自己心中的声音。
西方世界指责自己没有能力把移民融入社会。这是一样的,如同孩子们会指责他们的父母没有能够学习阅读,虽然他们得到了最好的教育。如果孩子们甚至不能够认识到识字的重要性,那么更没有理由期望进步了。
如果孩子们没有意识到,它需要某种社会的理解和公民技能的同化,才能够享受民主社会的好处,他们是自己境遇的囚犯。
如何从境遇中解放自己?2015 年十一月芬兰总统绍利•尼尼斯托 (Sauli Niinistö)在一个书展中说到识字是一种意识。
阅读能力能提升人类超越时间和空间。有文化的人的经验不受他本人和他的关系网的限制,但他的世界在扩大,因为他与完全陌生的人联系,并可以通过他们的经验在精神上生活。思维是我们的第六感。在最好的情况下,这有助于人们更清楚地区分理性的声音,并使用常识。
我认为西方教育最好的一面是它鼓励人们倾听理性的声音,相信自己的判断。特别是高水平的学术教育研究者和讨论者有一个对手,他们的目的是帮助学生质疑现有的知识并尽可能深地陷入到他们的学科中。
对手不是敌人,像人们一般想的那样。在最好的情况下,一个对手有助于我们在更深的视野中看到东西。我想说的是,即使撒旦是我们灵魂的敌人,他同样可以看作是领导者,他在指导我们。撒旦领导我们的自我,并帮助我们以自己的方式接近自己。
视频:
Migrant Crisis
Dom the Conservative: Sorry, liberals. There’s only 1 interpretation of Islam: Muhamma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