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vice to Others

把一個人的家庭當成一個大家庭來經營,對住房設計有一定的要求。然而,無障礙環境設計隻有在態度改變之后才會出現。就我個人而言,我甚至沒有意識到我可以把我的一人家庭當作一個大家庭來經營,直到事情成熟到我被迫看到事實的所有簡單性,即從一個新的角度看問題。因此,無障礙的精神層面更為重要。

我們熟悉法律實踐中的 “精神不合格 “的概念,例如,當一個官員因為他的個人關系和感情可能損害公正性而被 “回避 “某項任務或決定。人們的態度和感受可能會阻止他們看到真實的世界,即世界完全是我們創造的。重要的是,我們是關注問題還是關注解決方案。我們不需要知道問題的深層原因來解決它們。當然,找到可持續的解決方案往往需要我們知道問題的原因。然而,我們都有常識,或者說直覺,往往我們找到解決方案所需要的就是睜大眼睛,獲取我們的內在知識。這就是真正的自由。

20多年前,我的畢業論文寫的是歐盟的殘疾政策。那時候,1990年代初逃離蘇聯的寡頭(猶太復國主義者)還沒有在歐盟的政治中獲得主導地位。20世紀90年代初,歐盟仍在 Helios – 行動方案下組織其成員國之間的一系列競賽,試圖為有缺陷和殘疾的人的問題找到解決方案。這個行動方案持續了數年,帶來了一份出版物,通過介紹不同國家成功的殘疾政策項目,為良好的做法提供了指導。我親自去了布魯塞爾,從為協調殘疾政策項目而設立的單位那裡為我的論文收集材料。

經過對材料的徹底審查,信息很明確:無障礙環境設計確保每個人都能發揮作用。無障礙解決方案不僅僅是針對殘疾人的,它們對從嬰兒到祖父母的每個人都很重要。良好實踐指南明確鼓勵殘疾人、行動不便的人和需要(社會)服務的普通公民發表他們的意見。除非人們提供反饋意見,否則政治家們無法知道為公民服務的系統是否在發揮作用。在過去的幾十年裡,世界各地的殘疾人和其他援助組織的領導層越來越多地由本身就是該組織應該幫助的群體成員的人組成。人們不再僅僅依靠專家、醫生和護士的意見。相反,他們依靠同行的支持和自己的直覺。

提出自己的觀點就是人們認為的批評,很多人對批評持分裂態度。歷史上有獨裁者通過鼓勵批評者站出來來消除異議的例子。有些人要求人們道歉,因為他們提出的自己的觀點 “太 “強烈。甚至我們的精神導師也經常提醒我們,批評是攻擊性的,是一件壞事。但對我自己來說,隻有當批評者沒有直接告訴我他或她的想法時,我才會被批評所冒犯。我們內心的領航者,我們的高級自我,不會被任何東西冒犯。它可以區分麥子和谷殼,區分合理的批評和欺凌。因為除了欺凌,還有什麼是隻為了侮辱的批評。就個人而言,我甚至不會認為故意侮辱是批評。它是欺凌,是自我的爭吵。

無論如何,對妥協自己地位的恐懼不應成為提出自己觀點的障礙。批評是所有發展和合作的基礎,在這個三維世界中,大多數人仍然生活在自我理解的范圍內。

互相服務

1995年至2005年擔任世界銀行行長的詹姆斯-沃爾芬森(James Wolfensohn)談到了全球社會經濟力量的轉移,因為西方的生產工業、技術優勢和大部分的服務產出都轉移到了發展中國家。他感嘆說,西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維持生命的東西了,很快 “我們隻是在這裡互相洗襯衣”。似乎有一種普遍的看法,認為來自服務的收入不是真正的生意。然而,耶穌教導說:”誰想在你們中間成為大的,就要作你們的仆役”。(馬太福音20:26)

北歐國家實行的是社會市場經濟,社會服務在其國民收入中佔很大比重。例如,芬蘭的土壤中沒有創造財富的自然資源,但它的優勢在於其人民的精神能力和運作能力。即使人們不能給自己穿上衣服,他們也可以為社會做出很多貢獻。我也可以通過翻譯賺取成千上萬的歐元,如果我願意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賺錢上。然而,我認為對社會做出貢獻的最好方式是專注於精神成長,並發表我的想法。

亞特蘭蒂斯和德國國家社會主義等被摧毀的先進文明的絆腳石是,生活在 “較高意識水平 “上的人試圖將自己的價值觀和觀點強加給那些他們不認同的價值觀以及他們認為在某種程度上低人一等的人。這是違反自然的,因為自然的本質是自由。沒有人可以被強迫遵循’更高的價值觀’,就像愛不能被強迫一樣。每個人都必須在自己內心找到愛。愛催生了自由與和平。

盡管當今世界存在著嚴重的問題,但人們有最好的機會將互相服務作為他們的優先事項。盡管生產性工業、技術優勢和傳統的 “賺錢機器 “已經轉移到擁有廉價勞動力的國家,但西方並沒有因此而失去任何基本的東西,恰恰相反:在困難時期,當不必要的誘惑和分心消失時,人們看到了什麼是生活的動力。人們擁有了創造人間天堂的技術。根據新的觀點,我們有機會幫助所有的人按照自己的條件進化成最好的自己,這將使物質世界達到一個全新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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