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年初聽到腎臟腫瘤時,我首先想到的是在我今年康復得很好之前不要考慮任何治療方法。 我認為手術后至少需要兩個月的恢復時間。我想,我的狀況越好恢復的速度就越快。我原本希望腫瘤手術會在下半年進行,但我沒有給醫生說什麼,因為他們讓我明白推遲兩個月在手術是有風險的。

就我個人而言,我沒有感覺到腫瘤威脅著我的生命。相反,缺乏運動對我身體的影響通常是顯而易見的。這就是為什麼健身鍛煉對我來說是首要任務。 當醫生無法讓我在 4 月份改變主意時,他們將我送到了姑息治療中心。

我第一次去姑息中心時,得到的結果是我實際上無法從那裡得到幫助,但我的生活將開始圍繞腫瘤而發展。我絕對不想那樣。無論我做什麼,都需要監視腫瘤對身體的影響情況,但是這種感覺與監視腫瘤移除后的發展情況是完全不一樣的。我認為手術是最好的治療方法,盡管這意味著手術后一段時間我完全依靠他人的幫助。

所以我自發地決定手術。手術開始前,我想要解決牙痛的問題。我在公立的牙醫診所得到了第二天早上的預約。在從牙醫診所回家的路上我和助理說,現在我們隻需要等待醫生通知我們手術的時間。到家之前,我收到了醫院的電話通知,我的手術時間是 7 月 2 日。也就是在我簽署同意手術后不到一個月。

一旦達成協議,該手術的准備工作將以合理的順序迅速進行。我感激並且敬佩的是不同醫療部門之間的良好的合作情況。一切似乎都是自然而然地發生的。我的工作是確保我的個人信息在各個階段都是最新的。

在手術室做最后准備的護士提醒我,我有一位很好的醫療團隊,我的任務是積極思考並創造積極能量。我堅信體內的智能細胞可以與醫生和護士一起工作,從而使一切順利進行。可以這麼說,我拋開了自我,把一切都留給了主。

手術后,下午 4 點鐘我在恢復室內清醒,我的主要感覺是嘴巴特別干。我呼吸困難(直到我帶上呼吸連接器),但是我身體上沒有什麼可以用疼痛來形容的。我的肚子有點痛,但是我之前想的是可能十倍的痛苦。

之后就不疼了。當我站起來時,肚子裡的內在傷口有點痛,但隻有片刻。劇烈的血管收縮或肌肉痙攣會引起更討厭的疼痛感。我有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橫向手術傷口,在我的身體左側彎曲通過隔膜直至右下肋骨處。 隻有當我大笑或咳嗽時,它才會疼。否則,它的疼痛感不會超過我們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普通傷口的程度。

盡管手術使我的身體有些不適和無力感,但這是一個神奇的事件。當我醒來時,我感覺我仍然置身於夢幻的星辰中(如同被施了魔法一樣)。正常情況下,一個腎臟重 150 克(5.29 盎司),但我腫大的,被切除的患有腫瘤的腎臟重 1.7 千克(3.7磅)。這對我來說是身體智能的指示。

腫瘤有 17 厘米(6.6 英寸)長,最寬的地方是 13 厘米(5.1 英寸)。顯然,如果我的腎臟保持其正常大小,並且腫瘤無法控制地生長,那麼很久以前腎臟就無法工作並造成了其他損害。然而,智能的腎臟細胞盡其所能的保持了器官的正常運轉。它隨著腫瘤的擴散而擴大。腫瘤的一部分處於壞死狀態,我相信智能的腎臟細胞的保護措施的效果也是如此。

如果智能細胞能夠維持我們的健康和器官的正常功能,那麼惡性腫瘤在體內如何發展的問題就出現了。我認為腫瘤的發展與社會的腐敗是一樣一個隱患。腐敗器官有時被稱為癌症。可能在某一時刻,人體創造了良性生長來保護自己,但在某個時候腫瘤已經開始履行自己的使命(可能成為身體最大最重要的器官)。

光明會原本也有良好的目標。光明會創始人亞當•魏薩普(Adam Weishaupt)的目的是傳播啟蒙運動的思想。目標在於強調人們思維中的理性,摒棄迷信並降低教會和國家的權利。當組織獲得新成員時,這些新成員並沒有將組織的原有目標內化,而是想鞏固自己的地位並執行自己的使命(議程),該組織就變成了一個破壞社會活動的秘密社會。

手術后的生活

手術前,我在網上看到有人在摘除腎臟后擺脫了心臟問題和貧血的困擾。看到手術對我自身狀態的影響是很有趣的。

第一個明顯可見的變化是我的腿沒有像以前那樣腫。我注意到我的視力變好了。食欲同樣也得到了改善。體重下降了 5-6 公斤,其中一部分是摘除的腎臟的重量。我的理療師說這都是因為淋巴循環的改善。當液體不使身體膨脹時,眼壓恢復正常,視力變好。體內液體的積聚很容易使體重增加 2-3 公斤,即 4-7 鎊。很明顯隨著淋巴循環的改善,體重會減輕。

當我離開醫院的時候,我的血紅蛋白水平是 100,這表明是貧血。當我回到家時,其數值迅速提高。。近年來,我逐漸放棄了很多的食物,因為它們造成了腿部的腫脹和各種問題。手術前,我隻吃高蛋白食物和酸菜。手術后,我恢復了正常的飲食。

手術 21 天后,我第一次在 Alter Gravity 跑步機上行走。盡管肌肉無力,行走的重量比手術前輕。直到現在,我行走的重量和速度都像今年年初時一樣。

在手術期間,我擺脫了腫瘤,但在醫院的生活也是我精神成長的一個機會。我看到每個人是如何很好的合作,但盡管我期望一切都很順利,自然而然地發生,但我並沒有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我意識到,盡管醫療體系的發展使事情變得更容易、更快捷,但最終我個人還是對治療的成功負責。

我是運營項目的協調員(項目經理)。無論如何,我希望我的內心能夠控制自己,我所吸引的一切都應該是受到我內心的影響。換句話說,我的內心應該是我的吸引點。如果我讓自我決定,那麼我很容易成為我生命中最薄弱的一環。

2017 年 9 月,我寫道,精神成長的目標是阻力最小的道路。按照亞伯拉罕的說法,阻力最小的道路是一個不好的表達,因為它包含了阻力,盡管是很小的程度。

我們的目標是徹底擺脫自我創造的阻力,讓我們的內在自己引導,變得敏感地傾聽內在的沖動。為了實現我們想要的,達到我們的最高目標,調整我們的精力是非常重要的。亞伯拉罕用最大的允許之路來描述這一點,這就是最偉大的奉獻之路。我們應該無條件地臣服於內在的指引。隻有這樣,內在才能連接到無形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