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您希望在世界上看到的改變

在聖誕節平安夜的前一天我在 Youtube 上搜索聖誕頌歌,結果發現了一個在柏林 2008 年聖誕節時由格林高利合唱團(Gregorian)舉辦的聖誕音樂會。當我聽了音樂十分鐘后,我很吃驚了:在我心中有一個神聖和平與愛的感覺。我感到榮幸的是,我能夠聆聽那些天堂般的旋律。

“這是羅馬天主教會音樂的風格,格雷戈裡聖詠,其中唱名的聲音頻率創造和諧,也就是說自發的治療身心影響的效果”內心的聲音告訴我說。

自愈力

我從來沒有真正聽過格雷戈裡聖詠,但在 20 世紀 80 年代初,我的牙醫是東正教徒,他給了我一個東正教聖歌的磁帶。東正教和格雷戈裡聖詠非常相似。東正教會音樂的區別是,旋律中包含口語祈禱,歌詞中的詞語是被拖長腔調慢吞吞地說。

當時對我來說說話是一個很大的挑戰,這種慢吞吞的說話方式可以很好地鍛煉我的發音能力。我最初的康復治療以后沒有接受任何語言治療。有一天我決定要做點了。我找了一位語言治療師,我想和他開始訓練我的語言能力。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躺在床上,聽著東正教的聖歌。我開始自發地唱聖歌:”Sii-nun yy-lös-nou-see-mus-taa-sii Kris-tus Vaa-pah-taa-jaa, en-kee-lit vei-suin yy-lis-tää-vät tai-vais-saa, tee mei-dät-kin maan pääl-lää oo-tol-lii-sik-sii, Sii-nuu-aa puh-tain syy-dä-min yy-lis-tää-mään.” (“你的復活基督救世主,天使在天堂歡樂地吟頌歡呼你,使我們也在地球上,在純潔歡樂的心中贊美你。”)

唱了一會兒,我側身思考,我說話有什麼問題,因為空氣總是流向鼻子,沒有足夠的空氣壓力,這是輔音字母能正確地發音所需要的。想要得到的這種感覺,所以我說了 ‘Koo’。字母 K 聽起來顯然是輔音。之后我說了 ‘Pee’。字母 P 我的發音很正確。我說 ‘Tee’。這聽起來像是 T。我發音了其它的輔音:” Hoo”、”Vee “、” äS “、” äR “……

這簡單的說明了我能夠發出輔音音節。最后兩個,” S ” 和 ” R ” 仍然不清楚,但它大大改善了我的情況,我能夠表達出大部分的輔音。實際上這意味著我可以和外人打電話,后來不需要在城市裡四處走著去處理我的事情。

我的語言治療師和其他人都對我的語言能力突然的改進而感到驚訝。然后它是一個謎,我從來沒有真真地想過,我聽的教會音樂居然會產生一個愈合效果。直到現在,當我熟悉了唱名的音頻頻率和其效果后,這自然愈合浮現在我的腦海。

現在看來,我體驗的其他自然愈合的經驗,我在文章《情商的作用》中描述了,也是唱名音頻頻率的效果,不僅是放鬆練習的效果。練習的時候,我聽這首由弗朗西斯•戈雅(Francis Goya)所演奏的 ‘Maria Padilha’ ,我覺得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跟著音樂節奏跳動。

地球振動頻率變化

在這篇文章最上面我放了一張照片,是兩年前我在朋友的花園裡拍的。圖片上是綠苔花,它通常是藍色的,但在我朋友的花園裡花是粉紅色的。當我還是一個孩子時,春天的森林裡滿地都是藍色的苔花,但我從未見過粉紅色的。

我自發地認為這應該與地球的頻率變化有關。在我讀過的一篇文章中寫到,當苔花生長在富含石灰,鹼性土壤裡時,可以綻放出淺粉色或粉紅色的花朵。最終,這是地球振動頻率變化的問題。色彩本身是在不同頻率中振動的光線。

但如果鹼性土壤可以改變花的顏色,那麼當我們調節身體的酸鹼平衡時,我們自己的形態會有多大的變化呢?我注意到,我們身體中的酸鹼平衡不僅被我們如何吃所影響,也被如何睡或如何放鬆影響。無論我們的情況如何,我們的心智都可以提升到神聖的和平與愛的狀態。我們隻需要讓它發生。這是我們的自然狀態,我們是宇宙得無限能量場中的一部分。我們應該擁抱這個力量。我們應該擁抱這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