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2 月中旬寫了一篇文章,是關於我年初在醫院裡做檢查時所經歷的難以相信的事情。在醫院的第二個晚上,我在病房冥想,我覺得自己像個笑佛,無憂無慮。我所需要的隻是一顆有愛的心和智慧的身體。我特別高興的是,我是那麼的無憂無慮,盡管我前一天被告知我的右腎有一個惡性腫瘤。
為了前一天的手術,我提前一周做了一次 CT 掃描,以防萬一。當醫生告訴我這個腫瘤的時候,我正在等待手術。護士剛給了我一些藥。我看見醫生在對我說話,但他的話沒有觸動我。我想“好吧我的身體可以承受。”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進一步考慮這件事。我度過了一個不舒服的晚上,早上醫生們過來看我。他們互相討論了有關的發現和必要的參考和后續的治療。 有人說“總有一天,一個腎臟會被摘除。”我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醫生們似乎還沒來得及和我好好談談,就已經在制定計劃了。在我看來,腎臟切除甚至不是一個選擇。一開始我並不想考慮這麼激進的治療方法。
同一天醫生再一次安排了 CT 掃描,以確定腫瘤是否已經擴散到其他的器官。他們發現了他們認為的擴散變化。腫瘤樣本被提取。結果顯示這是一個癌症。它超過 10 厘米長,右腎比左腎大得不成比例。當我從醫生的電腦上看到它的時候,我在想,一個器官怎麼能在不影響其功能的情況下擴大這麼多。
“這些通常會導致死忙”醫生嚴肅地說。“他為什麼對我這麼說?”我問自己。難道是我給醫生留下的印象太隨意了?他是不是想說,我沒有理由快樂和無憂無慮,而是應該皺著眉頭開始計劃我的癌症治療。他是否像 40 年前在我的病例中寫道我沒有意識到我的處境是多麼嚴重的那些醫生一樣?
就我個人而言,我並不覺得腫瘤在以任何方式威脅我的生命。天知道腫瘤達到現在的大小需要多長時間。然而,它沒有在任何時候給出明確的自我標志。我當時想,醫生這麼快就把我送到手術台上,簡直是瘋了。我想專注於我的康復,消化整個事情,讓我的天線可以向各個方向調整。之后的四個月,我隻把診斷結果告訴了妹妹和助手。
我妹妹說我應該聽醫生的。她說:“手術隻會去除那些不屬於身體的東西。”要是那樣就好了。然而在實際操作中,手術會切除掉一個功能正常的腎臟。醫生說,如果讓腫瘤繼續擴散,這種情況下,很難通過手術來治療。此外,腫瘤可能會引起並發症,在最壞的情況下是肺栓塞,那將是我的結局。
雖然腫瘤本身沒有明確的跡象,但沒人能說出它是如何影響我的整體狀況的。一個論壇上說,有一個女人在做完腎臟移除手術后,她的心臟和貧血問題都消失了。
盡管有這些警告,但我並沒有感到任何威脅。我不能因為某些人所擔心的無法彌補的情況而做出決定。我不認為身體裡有壞細胞試圖征服身體並從內部將其分解。我相信如果我能確保細胞擁有所需的一切,尤其是與能源的連接,那麼這些細胞就能維持我的健康。當談到我自己的健康和幸福時,最重要的是我個人的信仰和想法。
由於醫生們無法改變我對手術的想法,所以他們把我送到了提供整體治療的姑息醫療中心。我認為這是適合我的地方,這樣我就可以平靜地消化一切問題,並權衡各種治療方法。
醫療保健的目的:激活和維持人體自身的防御機制
當我的信念、行為、和思考對健康和幸福最為重要時,可以說所有的體外干預都是信仰治療,在芬蘭,這是對替代醫學的一種貶義表達。基於這樣的信念,這些措施對健康狀況和身體平衡具有積極作用。藥物使用的手段也是如此。
我不想以任何方式貶低醫學的成就:我知道,如果醫學沒有針對不同情況的針對性治療,我肯定在 40 多年前就去世了。我隻想說,在我們處於最佳狀態之前,醫學仍然有一個漫長的發展過程。醫生想要切除一個帶有腫瘤的正常運作的腎臟,這一事實提醒了我,人們傾向於把有用的東西跟沒用的一起丟掉。
世界上有很多記錄在案的腫瘤自然消失的病例。最明顯的例子是格雷格•布萊登 (Gregg Braden) 在北京一家非藥物治療醫院見証的能量療法。他能夠通過監視器實時觀察腫瘤的消失。有人說能量治療是基於信念治療和安慰劑現象,這並不能改變它們發生的事實。
說到安慰劑:誰還記得我在 2013 年 6 月寫的那個年輕的丹麥男子?該男子參加了一項臨床試驗。在實驗中,他試圖吃掉所有他收到的藥物來自殺。
自殺未遂。這名男子開始感到非常不舒服,並尋求治療。在醫院裡,他有一段時間失去了知覺。因為無法穩定該名男子的病情,醫生們認為情況很嚴重,最后聯系了負責藥物實驗的醫生。當得知這名男子在藥物試驗的安慰劑組時,所有人都感到困惑。他服用了鈣片。當這名男子清楚自己的生命沒有危險時,他的身體功能在 15 分鐘內穩定下來。
這是一個清楚的例子,說明了恐懼的原因,以及當身體自身的防御機制失效時,並由於樂觀的看法而重新激活時會發生什麼。所有的醫療保健都基於此;人的身體是一種心理物理的實體,應該被這樣對待。
我認為能量療法的工作原理就像按摩對肌肉的作用一樣簡單。按摩師控制肌肉,使肌肉的抽筋和僵硬消失,從而使能量和液體在體內自由循環。能量治療師以同樣的方式工作,但行動發生在能量體層面。能量治療師操縱能量場,使能量鎖消失,並激活人體自身的防御機制。
醫生、治療師和能量治療師自己不會治愈或康復任何人。即使是最好的治療師或醫生也不能使他們的病人康復或痊愈,除非他們有能力激活病人自己的身體和精神資源。這就是我對自己和其他人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