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作《飛躍在即的先嘗》中我寫到,33年前一個古老東方聖歌讚美詩為我的生活來提供了可持續的基礎。現在我很高興能挺著胸樸實地說:就是這樣發生的。但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甚至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一切都發生在我的潛意識中,但我生活概念變得一塌糊塗。我只知道,我感覺很糟糕。我沒有宗教教養和我的想法完全是獨立的。我的父母十年之前就去世了,我沒有任何人可以談論我的發現。

在朗達•拜恩的電影<秘密>裡有一個故事,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約翰•阿薩拉夫 (John Assaraf) 講述了一個故事,在1995年他開始創造願景板,他收集了物體的圖片,他想要達到的目標,他在腦海裡同化他們作為他的經驗。兩年來他每天都為他的願景板來冥想和相信自己的想法會吸引到他生活中所希望的事情。

在接下來的五年他搬了三次家。五年後,他買了房子並把他已經五年沒碰過的舊家具和東西從倉庫帶到了他的新家裡。他舉起他的願景板時他完全驚住了,在他的一個願景板裡有一張他剛買的房子的圖片。

我看了關於吸引力法則的電影秘密以後,我發現自己一直在沉思這個故事的過程。我的腦子又開始詮釋那些我成為殘疾後寫的文章和改編的故事。在某種程度上我一定是充分意識到了33年前我發生的一切,因為我的寫作試圖告訴我的發現,雖然我那時不明白。我隻是覺得在這個世界的價值觀的基礎上建立一些東西是毫無意義的。

我開始理解我發生了什麼: 宇宙只是回复給我的思想和交給我可持續我生活基礎的古老東方聖歌!作為歌詞的效果,我的內心和外部世界之間的不協調變得越來越大,當它無法忍受時我的生活崩潰了我也生病了。

我的身體殘疾是一個巨大的變化,但至少於我的經驗是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身邊的人訓斥我:在他們心中我是一個傲慢虛榮看不起別人的人。我的病是我應得的。

我問自己,這怎麼可能,我之前給周圍的人完全錯誤的信號。不管我自己怎樣想我已經給了我的朋友一種形象,傲慢的,自負的…… 誰都看不起。

這種形象和我看自己的一樣真實,因為我的朋友都相信他們所看到和感覺到的。這是他們的現實。為什麼我的朋友對我很無禮是不重要的,因為我自己發送的信號讓他們感覺很不好。

所以,我的病就恰到好處。我的朋友把我的想法轉到這個方向,但是有另外一件事,首先讓我覺得我的身體缺陷可以為我服務: 那些從 13 歲以後來自於異性的口哨聲和大喊聲突然停止了。我覺得我比一個生殖器官多了很多和我能夠充分關注於我認為是有意義的事情。

我的身體缺陷並沒有在如何為人方面以任何方式來改變我。它使我難以找到一個伴侶,但我想,如果有人愛我的這個人,讓我以自己的條件來發展,其目標我同意,我們什麼都會實現。除了純潔的愛都看來是無關緊要的。我的身體缺陷作為極好戲裝在我們生活的這個劇本中。